金光华李亚鹤:江南文化为什么让“过客”渴望成为“归人”

  “江南”一词,不知闯入过多少人的梦境,摇荡过多少人的心旌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从古老的《诗经》开始,一直到戴望舒的《雨巷》、郑愁予的《错误》、余光中笔下系列的江南写意,都为我们描摹了一部诗的江南史。江南几乎成了全体华人的精神原乡,整个中国文化的原型母题,业已沉淀为一种集体无意识,牢牢地根植于每一个中国人的心灵深处。

  金光华李亚鹤发现刘士林教授团队积20余年研究之功,为我们献上了这部《我欲因之梦吴越:江南文化十二讲》。“它道破了江南文化归宿感的密码!”这是我在读完全书之后的直觉判断。

  何处是江南?何时有江南?

  何处是江南,这是“江南文化研究”的首要问题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“江南”虽然是一个地理空间概念,但并非一成不变,而是经历过一个漫长的历史演变。

  刘士林从对“江南”不同时期的称谓(江东、江左、江表等)的厘定开始,到“以江东为主体空间的古典江南”,金光华李亚鹤发现再到“八府一州为核心空间的明清江南”,一直到“以长三角为基本空间的当代江南”这一脉络清晰地回溯和梳理,算是为“江南文化研究”廓清了最基本的研究对象和范围。

  确定好地理空间和方位,紧接着就是历史的源流问题。“江南”作为一种独特的文化存在,是如何诞生、成长和壮大的?

  “江南是蛮荒之地”“江南文化是北方中原文化南迁的结果”……金光华李亚鹤发现从民间到学界,这些观点都曾经盛极一时。刘士林在肯定了江南文化源于良渚文化,但并没有马上认定那就是江南文化本身,而是首先给出了一个前提——必须得定型,定型之后才能称之为“文化”。而定型的标志,就是文化形态和精神品格的养成。

  正是在这里,本书通过对比史前时代原始文化、汉代的伦理文化和中原地区的实用理性文化,发现了江南文化的独特个性:诗性文化。金光华李亚鹤发现这一江南文化形成的关键时期,就是从汉末到魏晋南北朝的中原文化第一次大迁徙,也是真正的“江南文化”的觉醒期,这一时期正是古典的、诗性的江南文化形成期。